《張大千荷花圖》是由中國著名山水畫大師張大千所作。張大千愛荷,一生畫荷無數(shù),他以“君子之風(fēng),其清穆如”喻荷,盛贊其高潔。每當(dāng)花開時節(jié),大千都要四處賞花、寫生,在居住的庭園內(nèi),通常要開辟池塘,遍植荷花,即便在環(huán)境稍局促的摩耶精舍,他仍用幾只大缸養(yǎng)滿荷花。其代表作品有1935年創(chuàng)作、1976年創(chuàng)作以及作畫年代不詳?shù)娜苫▓D。
(1935年作)的尺寸為:179×66cm。畫作上的鈐印為:“張爰(白文)大千(朱文)”。畫作上的款識為:“孤鸞室乙亥十月寫此供奉,張爰?!?/p>
畫作為1935年(農(nóng)歷乙亥年)十月,其歲時為謝玉岑先生所作,畫上題有“孤鸞室”三字,“孤鸞”是謝先生中年后常用的齋名。
畫作中有藏于荷葉間的白荷花數(shù)朵。大千先生曾說有詩詠白荷花曰:“人品誰如花浩蕩,文心可比藕玲瓏?!币馑际钦f若有人其人品、人格有如荷花那么“浩蕩”,那么其文、其畫之心,定即可比蓮、藕那么錦繡玲瓏。
張大千先生的題為“孤鸞室”的《張大千荷花圖》,畫中主要的兩柄如傘之荷,通天徹地,荷梗剛勁又婀娜,其姿其態(tài)優(yōu)美無比,正如高鳳翰詩中說的“五尺長”,但這種感覺又何止“五尺長”,簡直是石濤詩中那“十丈不勝花”。是荷,卻更是蓮,比蓮更美,更生動。那荷葉的畫法,實(shí)可說不知是怎么畫的,是極為隨意的“破筆”卻很是和諧,很是統(tǒng)一;是墨,是色,是從心所欲的揮灑,是天真爛漫的潑墨,反而更顯變化之無窮無盡。他一次與弟子糜耕云談話時說:“中國畫重在筆墨,而荷花是用筆用墨的基本功。畫荷,最易也是最難,易者是容易入手,難者是難得神韻。畫荷主要在于畫荷葉及荷梗?!碑嬜髑『谜f明了他自己的旨意,所以他創(chuàng)作了“十丈”的“不勝花”。畫家作畫是不能盲目的,必須有自己的“主見”,必須要“立意”,必須要“胸有成竹”,必須要“意在筆先”。只有這樣,畫中的“筆和墨”才會生動,才能達(dá)意,才能至筆飛墨舞之神效。
畫作中兩柄如傘之荷確是“花如今隸莖如篆,葉是分書草草書”。荷干都是兩筆完成:一筆從上至下,另一筆從下至上,兩筆自然接榫。荷心看上去宛如矗立水中央一般。兩柄如傘之荷下,有“才露尖尖角”的小荷,有始展的小荷,有漸長的小荷。三小荷姿豐態(tài)動,筆墨各異,富有變化。水紋寥寥,水草疏密,行筆疾勁,為他人所難模仿。特別是畫面最前面那水紋中的一筆淡墨,似小草,卻又更似水中之影。似,又不似;不似,又極似“影”。妙,真是妙筆生花、妙筆畫草、妙筆畫“影”。這一筆勝似多筆。
畫作在用筆、用墨、用色、用水、布局諸方面均極佳,堪為神逸之作。畫中一巨石,是實(shí),而畫中卻施以清淡輕靈之筆,真可謂真可謂輕描淡寫描頑石,實(shí)為一奇。絕近處以濃墨為主、干濕濃淡變化豐富的破筆畫荷葉,既間以同前一荷花的抑揚(yáng)有致的白荷花,隨襯以淡墨荷葉……石頂部又畫數(shù)片花與葉,淡淡的,筆墨生動?;ㄗ魅綦[若現(xiàn)狀,宛如含羞少女,嬌憨可愛。在墨色方面,自近而遠(yuǎn),由濃至淡,濃淡相間,臻于化境。在布局上,以實(shí)為虛,畫石一大塊卻施之于白,計(jì)白當(dāng)黑。此畫取石濤之氣,取八大之“毅”。難怪乎徐悲鴻說:張大千的荷花為國人臉上增色。
(1976年作)的尺寸為:93×173cm。畫作上的鈐印為:“千千千、大千父、得心應(yīng)手、一只眼、乞食人間尚未歸”。畫作上的款識為:“江水秋彌潔,瀠洄玉有文。芙蓉向風(fēng)合,花影自繽紛。六十四年嘉平月環(huán)蓽廠寫,爰翁?!?/p>
畫作令人印象深刻之處,是構(gòu)圖的飽滿:前景三叢蓬勃展開的荷葉,以濃墨潑寫,呈斜三角形,幾乎占據(jù)了畫面的三分之二空間,左下的一叢向下、向左,中間的一叢向上,分別逸出畫面,將空間拓展至畫外;后景田田的荷葉,以淡墨寫出,迷離朦朧,連成一片,烘托出前景幾叢荷葉的縱橫氣勢。穿插在荷葉間的,是點(diǎn)點(diǎn)粉荷。花分兩組:處在畫面中央偏左位置的,是一朵盛開的荷花,掩映在荷葉間,被周圍密生的荷葉緊緊圍護(hù)著;與這朵荷花遙遙呼應(yīng)的是畫面右側(cè)的另一組荷花,含苞待放、怒放、將殘的三朵荷花,雖情態(tài)不一,卻顧盼相應(yīng),正喻示著花的一生。兩叢荷花形成的三角形,與前景荷葉犬牙相錯,加之圓渾勁挺的荷莖,支撐其作品的結(jié)構(gòu)。
作品巨大的尺幅,正發(fā)揮了大千豪放的筆勢,在整體氛圍的渲染上,顯示出其熟練老到。以花青罩染荷葉,粉紅淺抹荷花,朱紅間黃點(diǎn)出花蕊,渲染出秋日荷塘的氤氳。題識“江水秋彌潔,瀠洄玉有文。芙蓉向風(fēng)合,花影自繽紛”,可謂畫龍點(diǎn)睛!
畫作作于1976年元月的環(huán)蓽庵。
人所共知,大千畫荷,早年學(xué)八大。其實(shí),石濤花卉對他的影響,尤其是淺絳法的花卉,或許更深,他曾謂:“清湘花卉蔬果尤雋永有致,不落白陽、青藤窠臼……先施水墨,后籠淺絳,蓋亦山水法也?!睆埓笄У脑S多花卉畫,特別是畫荷,皆是運(yùn)用石濤這種先用水墨,再罩花青、赭石的方法。傅申教授在《大千與石濤》一文中,更詳細(xì)地指出:“大千的墨荷……實(shí)際上是兼采八大的荷葉與石濤的荷花。從八大得氣,自石濤取韻,因此而能自成一家的。不識此秘,對大千的畫荷,終只得其皮相而已?!?/p>
(作畫年代不詳)的尺寸為:120×62cm。
整幅畫,構(gòu)圖飽滿,疏密有致,用筆豪放大氣,格調(diào)清新典雅,仿佛預(yù)示著一個新生命的誕生,具有一股強(qiáng)勁的蓬勃向上之勢。只見兩片卓然飄逸的巨型荷葉,在晨風(fēng)的吹拂下,傲然地隨風(fēng)舒展著筋骨,而荷葉疏影中一朵高雅潔白的荷花已悄然綻放;兩枝白嫩無瑕的荷花騰空而出,花蕾中正孕育著靈動鮮活的生命,含苞待放。那種超凡脫俗、生機(jī)盎然、蒸蒸日上的美麗與意蘊(yùn),令人浮想聯(lián)翩,回味無窮。尤其是其純熟的功底與老辣的技法,于渾樸中見清秀,于灑脫中含縝密,于酣暢中寓意蘊(yùn),令人稱道折服。其用筆魯樸疏狂,持搏雪傲霜之氣;架構(gòu)自然忘形,汲天地靈氣之精;潑墨淳厚飄逸,擁瀟灑儒雅之神,讓人嘆為觀止。
作品《荷花圖》國畫
名稱:荷花圖
作者:張大千
類別:繪畫
年代:近代
尺寸:長120厘米,寬62厘米,張大千荷花圖,水墨紙本,長120厘米,寬62厘米。整幅畫,構(gòu)圖飽滿,疏密有致,用筆豪放大氣,格調(diào)清新典雅,仿佛預(yù)示著一個新生命的誕生,具有一股強(qiáng)勁的蓬勃向上之勢。只見兩片卓然飄逸的巨型荷葉,在晨風(fēng)的吹拂下,傲然地隨風(fēng)舒展著筋骨,而荷葉疏影中一朵高雅潔白的荷花已悄然綻放;兩枝白嫩無瑕的荷花騰空而出,花蕾中正孕育著靈動鮮活的生命,含苞待放。那種超凡脫俗、生機(jī)盎然、蒸蒸日上的美麗與意蘊(yùn),令人浮想聯(lián)翩,回味無窮。尤其是其純熟的功底與老辣的技法,于渾樸中見清秀,于灑脫中含縝密,于酣暢中寓意蘊(yùn),令人稱道折服。其用筆魯樸疏狂,持搏雪傲霜之氣;架構(gòu)自然忘形,汲天地靈氣之精;潑墨淳厚飄逸,擁瀟灑儒雅之神,讓人嘆為觀止。
張大千(1899~1983年),原名正權(quán),后改名爰(yuán),字季爰,號大千,別號。
大千居士、下里巴人,齋名大風(fēng)堂。四川內(nèi)江人,祖籍廣東省番禺。
青年時隨兄到日本京都攻讀繪畫,又研究染織工藝?;貒笤鴱膸煂W(xué)詩文書畫,后忽耽于佛學(xué),度為僧,法號大干,后經(jīng)還俗,以法號行。他擅繪畫,受八大山人、石濤的影響,尤長山水,喜好畫荷花及工筆人物,獨(dú)樹一幟,俱臻妙境。與齊白石井有“南張北齊”之譽(yù)。50年代棲身海外,居巴西17年,1976年移居臺灣。張大于詩、書、畫、篆刻俱精,對于中國古字畫的鑒賞獨(dú)具慧眼。尤其他開創(chuàng)了淡墨潑色山水流派,推動了現(xiàn)代中國畫藝術(shù)發(fā)展,影響深遠(yuǎn),是中國杰出的藝術(shù)家。
被稱為“五百年來一大千”的張大千,其花卉畫中以荷花居多,作品不斷推陳出新,形成了馳名中外的“大千荷”。
張大千先生晚年畫荷作品,其畫筆大多是沒骨、寫意或潑墨潑彩,格新韻古,且依舊是恪守他一以貫之的強(qiáng)調(diào)物理、物情、物態(tài)。此外,張大千先生在操持畫筆之際,始終特別注意繪畫與書法之間的關(guān)系,提出畫荷需用正、草、篆、隸四種書法技巧。畫荷花的干,用篆書;葉,是隸書;瓣,則是楷書。大千觀察細(xì)致入微,他筆下的荷花形態(tài)各異,或正、倚、俯、仰,或靜、動、離、合,或大、小、殘、雅,在風(fēng)、晴、雨、露中展現(xiàn)各種姿態(tài),可謂“映日荷花別樣紅”,“風(fēng)吹荷葉十八變”,讓人賞心悅目。
徐悲鴻在《張大千畫集》序中說:“大千代表山水作家,其清麗雅逸之筆,實(shí)令人神往。”張大千以擅長畫荷花著稱,素有“古今畫荷的登峰造極”之譽(yù),在眾多花卉題材中,張大千偏愛荷花。張大千早年畫荷花,畫法多以明代畫家徐渭畫法為多,中年時是半工半寫者多,到了晚年最擅長以潑彩半抽象手法來畫荷花。
他也將所畫荷花送給政府要員,如他曾送予于右任和毛主席的就是荷花。張大千曾有一幅《荷花圖》經(jīng)何香凝女士之手贈給毛澤東主席,表示出他對毛澤東的傾慕和敬意,藏于北京中南海的毛澤東故居,著錄在人民美術(shù)出版社出版的《毛澤東故居藏書畫家贈品集》中。
張大千的力作兩幅《一花一世界》在臺灣兩次義賣中先后創(chuàng)下5000多萬新臺幣和6000萬新臺幣的空前天價。2002年蘇富比秋拍又傳來破記錄的消息:原先估價約1500多萬港元的張大千《潑彩朱荷屏風(fēng)》最后以2022萬港元成交,打破了近代中國書畫最高成交價的世界記錄。